《伦理边缘的绝色怪物》揭示人性之谜
如果要评选今年初最具争议与关注度的影片,《可怜的东西》当仁不让。这部电影不仅是从视觉震撼到情感张力的艺术篇章,更是一次对人性和社会伦理的深入探讨。
《可怜的东西》由知名导演欧格斯·兰斯莫斯执导,主演艾玛·斯通的演出更是令人印象深刻。该片斩获了第80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,并且入围奥斯卡最佳影片,艾玛·斯通亦有望再次携奖项而归。不过,在豆瓣上,此片的评分赫然显示出国内观众态度的两极化:有的认为片中尺度大胆,有“卖肉”的嫌疑;有的则认为剧情过于超前,伦理观念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故事的起源复古得令人诧异。一部1818年的文学巨作——《弗兰肯斯坦》,或许你会觉得这是科幻故事的发源,但《可怜的东西》把它演绎成了贯穿现实与超现实边界的影片。在这部小说中,主角弗兰肯斯坦是个有些疯癲的科学家,他将世界中的死亡与生命拼凑在一起,结果却意外造出了一个怪物。此怪物不仅索要生活中的温暖和爱,还要求与社会中的其他人同等对待。
在《可怜的东西》中,艾玛·斯通精湛地饰演了女主贝拉,一个原本自杀的女子,却被一个疯狂的医生救活,并成为他实验的对象。医生发现她死前已接近生产,在她死亡边缘时进行了颠覆自然规律的手术,让她的胎儿的大脑与她自己的融合。而诞生的贝拉,是一个拥有成人肢体却拥有婴儿心智的存在。
贝拉的一生都被圈养在医生的家中,被视为观察对象。时间的流逝让贝拉慢慢觉醒,其中涉及到性的启蒙和对自由的抗争。她最终与一位富商私奔,在摆脱链锁的同时,也展开了对这个世界更深入的探索。
影片通过几个不同的阶段对贝拉成长经历进行叙述。贝拉对生活的基本需求能够直接表达,她是纯粹的,未被社会观念所影响。但这种简单性质背后却隐藏着强烈的破坏欲。她的各种探索和感悟,包括与性的诸多交锋,既是她成长的足迹,也是影片对社会伦理的质询。
到了故事的结尾,贝拉找回家,医生也见证了他的“造物”的成长。而贝拉为了对抗原始的父权与束缚,选择了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结局,以此来表达自己对社会的诘问和对世界的理解。
《可怜的东西》是一部启发深思的作品,它面对的并不是单纯的性问题,而是每个人的个体成长和社会环境的复杂互动。影片中极具挑战性的性爱场景,在某种程度上混淆了创作者的意图,但同时贝拉这一角色,以其特立独行的方式,述说了关于身份、自由和人性的故事,让人思考的余味久久萦绕。